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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输光了所有钱,来到出入口柜台前,老头把帽子和外衣还给他,然后又给了手枪,但子弹和火药却扣了下来,还补给他十个苏。
“别闹事年轻人,快回你的驻地去,以后少在巴黎游荡。”他劝说道。
其实拿破仑根本不想滋事,他双手插在口袋,任由三个半里弗尔的零碎钱币晃来晃去,他的影子瘦长无比,拉在鹅卵石街道和房屋的墙基上。
然后他拐进了今天早上的那家波西米亚算命铺子。
“我用纸牌算的。”一个蒙着脏兮兮红布的圆桌后,那女孩手里握着扑克牌说。
“很好,今天我金钱的纸牌运很差,差透了。现在我想看看,我生命的纸牌运如何?”拿破仑将所有钱币都扔了出来。
那年轻的女巫倒也不嫌弃钱少,她排出了一副花色各异的牌来,但却明显不是塔罗牌。
“我叫玛丽.安.勒诺芒,这牌是我自创的,就叫勒诺芒牌。”女巫说。
“虽然我的酬金很少,但你也该给我瞧瞧勒诺芒牌的效力。”
“你想算哪位欧陆君王都是可以的。”
拿破仑其实到这时心里还是不信的,他就随口说了句:“维也纳刚刚登基的罗马皇帝利奥波德。”
“他当王的时间很长很顺利,但皇帝生涯却会非常凶险,他会死于一场虚假的刺杀。”
“什么叫‘虚假的刺杀’?”
“这是预言,预言是不需要也不能解释的。”